名字死于腰痛中

What’s point of a fucking window if you can’t jump out of it.

【Arthur/Orm】来自陆生世界的常规吃醋方式

 

 

*有病,沙雕脑洞

*狗血梗

*没有逻辑,小甜饼

 

————————

 

前略。

 

自陆地上那次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故过后,热衷于亚特兰蒂斯大事小务的两兄弟之间明显添了一丝尴尬,受七海崇敬的亚瑟王拥有号令海洋的能力却想不通他的聪明弟弟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么让人费解的事。

 

或许是对我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意见?领主少见的自我反思到,但不可否定的是,亚特兰娜两位亲爱的儿子如今都心事重重的给对方重新定位着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单纯的兄弟或从属关系已经无法解释如今的烦恼。

 

“海神在上,海沟族最近的暴动......奥姆?”殿堂上最赏心悦目的那个身影再次没有出现在他该在的地方,如果他是个严厉的哥哥的话,绝对会给那个玩忽职守的弟弟一个难以忘却的警告。

 

然而事情偏偏就发生在了这个粗神经的哥哥头上。繁杂的条文把亚瑟搞得头昏脑涨,他花了大把就寝的时间来定义他与奥姆的关系,却在事发一周后才注意到烦心事的男主角已经行迹异常到光明正大的翘班了。

 

“奥姆最近在干什么?”亚瑟实属有点头痛,难怪他总觉得这两天的业务压力呈几何倍数上升,原来是那位总是默不作声把海王活都干了的小王子撂挑子了,并且这种置亲兄弟于不顾的行为看起来还有继续下去的势头,“维科,你有看到他吗?”

 

对着新上海王从小卖关子到大的谋师依旧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只是抿了抿嘴,亚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分辨出那算一个微笑:“或许您可以不用再担心奥姆殿下的未婚妻问题了,尊敬的王。”

 

亚特兰蒂斯大殿陷入沉寂,向来在情感方面不精通的亚瑟倏地意识到什么,却搞不懂自己为何在这一件听上去令人愉快的事上乱了头绪,以至于脑内迟迟不下指令无法让他摆出正确适时的应有表情。

 

“呃...你是说...”亚瑟拖着无意义的语气音,期待着维科能说出什么与他猜想截然相反的结论,譬如因为奥姆打算终生为亚特兰蒂斯效力,这几天就是去与其他族群谈判的;或是奥姆发现自己其实不喜欢女性,更欣赏结实的身体和饱满的肌肉一些等等。纵使第二个想法在他脑中冒出时把领主自己都吓了一跳。

 

“没错,是与渔人国的公主,我在训练场已经碰到他们几次了。”

 

三叉戟当头一锤,亚瑟继没搞清楚与奥姆的关系一事之外又多了件更大的烦心事,并且这个大麻烦还看上去美好到无解。

 

事实证明,人总是会在绝境中出现一些异乎平时的想法,而其中大部分绝对是反应过度的。就像现在,拜处于这样一个电视和电影的黄金发展期所赐,亚瑟整合了他脑中所有看过的相似情节以及主角境遇,试图用这种方式以史明鉴,解决一下目前糟糕至极的状况。但事发过于突然,导致亚瑟根本没空注意到他想到的包括这些情节的影像无一例外都在分类上打着“爱情”的标签,并且他接下来打算,几乎是称得上所有罗曼蒂克男主的本能反应。

 

哈,生活真是处处有趣。

 

至高无上的亚瑟王列了一个单子,以挽回奥姆为目的,升华兄弟感情为结果。处于正统贵族周边的亲信侍卫有幸参与了这项伟大的计划,毕竟那恢弘的清单首项就清晰郑重的写着四个大字——找鱼打探。

 

但不知是不是一度被称为“鱼”或“海鲜”的亲信借机偷偷公报私仇,总之这个伟大的行动在开始就受挫了。奥姆不肖一分钟就发现了被人跟踪,感谢近段时间亚特兰娜的悉心教导,那位小王子的脾气安静了不少。所以亲信只是灰溜溜的回来向海王报告他被扣了三十个日落的工资,以及曾经的奥姆王身边确实有一位公主。

 

这可真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亚瑟瞧了瞧今晚又没人回来的隔壁寝门想到,或许他应该自己走一趟。

 

于是第二天族群首脑会议的开始的前十分钟,亚瑟还悠然的在训练场散步。

 

“嗨,奥姆,真是巧极了!”亚瑟全身上下除了脱口而出的话都在努力证明着这是一次刻意的偶遇。

 

携着公主的奥姆一蹙眉,语气里还带着些指责的意味:“我记得十分钟后就要开会了,你怎么在这?”

 

亚瑟努力在脑中找了一圈借口无果后,决定用道德压力后发制人:“那你怎么在这,身为亚特兰蒂斯的继承人之一没理由不出现在会议上吧。”

 

出口成句奥姆变了脸色的后一秒,亚瑟就后悔了,自己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身为新王眼看时间要到不得不最后挣扎一下:“跟我回去。”

 

“不必,”奥姆似乎笑了笑,“族群的首脑会议我没有身份出席,您请便。”

 

 

 

 

夭折了一大半的光荣清单如今只剩下孤零零一条待做事项,看起来最有可能的“找公主谈话”那项也因海陆文化差异和绅士礼节宣告败北,并且整件事最大的悲剧在于直到现在,亚瑟都没有搞清楚他亲爱的弟弟到底跟公主是一个怎样的关系,

 

于是事情到了绝境的绝境,这个时候已经不仅仅是想法会过度反应的问题,亚瑟的行为也将要被其控制。他打算找个女伴与奥姆来一次意料之中的会面交锋,顺便一提,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列举动都是那个被约定成俗的称为吃醋的行为也是十分令人惊叹,不愧是可以登上王座的人。

 

所以这天维科非常欣慰,女王托付给他的两位继承人都在合适的年龄选择了该做的事情,看起来两场贵族婚礼可以一起举行了。

 

“她是谁?”奥姆尽量压下脾气向又一次碰到的哥哥发问。

 

“说不准,或许会是日后的王后。”亚瑟接得从善如流,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弟弟的神情。

 

两位女伴互相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奥姆看上去已经是爆发的边缘,亚瑟发誓这个举动并没有让他有那么一点窃喜,傲气的贵族沉声发难:“我不敢相信,你刚继承王位不到一年居然就想着每日只做鱼水之欢,我太失望了哥哥。”

 

亚瑟几乎要被气笑:“你有什么立场说我,翘班与他族公主厮混的衷心臣弟?”

 

场面尴尬了几秒,奥姆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在说什么,用你高尚的脑袋想想再说话好吗?”

 

深感气氛不对打算劝和的公主被亚瑟下一个动作堵得噤了声,海底无限力量的王一把揪住了弟弟的领口,凑近脸逐字回应:“放尊重点弟弟,先与女性纠缠不清的人是你,别想着只追究我的问题。”

 

“嗤,”被迫贴近的奥姆面不改色的冲顶回去,“拿领主的做派要求我有什么意义,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备选。”

 

“你最好收回刚才对自己不负责的评价。”这下语气中的威胁意味就清楚无比了,“不然我很乐意回寝宫让你明白‘对于王绝对臣服’这条律文的意思。”

 

奥姆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挑衅弧度:“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混血种来跟我讲亚特兰蒂斯的法律例文。”

 

 

 

END

 

然后他们回寝宫即刻发生了关系。

公主表示,前奥姆王只是来与我讨论渔人国之后的继承问题顺便对于国王一事致歉。


我到底要不要把这个即刻发生的关系再写一篇出来,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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